我心爱我的女人被哥们撬走了

2012/3/14 来源:医网病友论坛a-A+

  我走到她的面前说:“小姐,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拿去洗一下吧。”

  她说:“不用了,我已经洗了。谢谢你啊……”话还没说完,她又将大哥大放到了嘴边并不停地对它说话。我突然觉得我还不如一个大哥大。

  “那我该怎么跟你道歉呢,昨天晚上实在不好意思,你们的厕所实在太难找了。”我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

  她说:“不难找。”说完她就领我们进了一个包间。

  那天晚上我喝得并不多,但我还是醉了,醉得比前一天更严重、更深沉、更绝对、更牛逼,因为前一天我把自己喝伤了,这个我是知道的。这次,我一步一个脚印地摸到了厕所,我将那些被我嚼碎的尚未消化完全的酒、饭、菜一同吐进了小便池,显然,我此时的心情不如前一天晚上。我倒下了,我倒在了小便池下,我昏迷了。

  是陈若男唤醒了我,是她的乳房唤醒了我,我看到她蹲在我的身边对我说:“先生,你醒醒。”我睁开眼睛看到了我的客户们,我很厌恶这样的场景,他们将我扶了起来,我发现我的西服湿了,充满了尿与樟脑丸的味道,我借着酒劲脱下了西服往陈若男的怀里一塞,口齿不清地说:“麻…麻烦您帮我……洗了,谢谢。”说完,我就被人架走了。

  后来的事情很多我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临走的时候李诚一个劲地跟陈若男说对不起。

  三天后,星期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一个女人的电话,一听是陈若男打来的,她告诉我她已经将我的西服干洗好了,叫我去饭店拿。我躺在床上懒洋洋地告诉她:“我昨天晚上喝多了,起不来,还是你帮我送过来吧,谢谢”。她答应了。我又打电话给李诚狠狠指责他不该麻烦人家给我洗衣服,上次的事情我已经足够对不起人家了。李诚第一次跟我发脾气说:“不是你教育我对女人要狠一点吗?那天晚上我威胁她说如果不帮你把西服洗了,我们过几天就去砸她的场子。”我第一次发现李诚散发着一些男人味,原来洗衣服这事是他自作主张给我安排的。

  我直接告诉陈若男到某幢某室来找我,她有些犹豫但并未拒绝,因为我一直强调自己起不来,我想她一定可以想象得到我烂醉如泥的可怜样子。她敲门了,我裹着被子去开门,她走了进来。我躺在床上注视着她,她穿的不是蓝色制服,而是一件紫色风衣,头发也披了下来,手中拿的不是大哥大,而是手机,一点也不像交警,却像极了我的前妻,这让我想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我痛恨我那失败的婚姻,因为我爱得太深所以我的婚姻破裂了,我不想再有第二次婚姻,我惧怕所有的爱情,在我看来爱情就是结婚。

  我真正爱上陈若男并不是在这个时候,而是在五分钟以后,继而我又出卖了她,我穿梭了时空隧道导演着这场戏,我不知道我是否还能承受即将发生的和已经发生的。

  “谢谢你了,如果你有时间麻烦你把我那堆衣服也洗了吧。”我指了指墙角,那里有我的脏衣服,已经堆积成山。其实我并不期望她真的会去洗,我希望她能给我带来一些失望的情绪。

  这时有人敲门,我裹着被子去开门,一看是李诚。看来他是冲着陈若男过来的,因为在我先前告诉他陈若男要送衣服过来的时候他就激动不已了。此刻的他全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男人气味。我穿上了我刚买的一套崭新的西服,系上了领带,擦了擦皮鞋,戴上了眼镜,很斯文地看了一眼蹲在阳台搓内裤的陈若男,对李诚说:“给你了!”

  李诚点了点头,我开门出去了,顺手带上了门。

  我并没有走远,我一直站在门口。一分钟后,我听到陈若男撕心裂肺的呼喊,她在呼喊着我的名字,虽然她叫错了我的名字,但我知道她是在叫我,很多人都会叫错我的名字,我有些悲伤。那震耳欲聋的呐喊让我感到万分恐惧,我不敢再将耳朵贴在门上,我坐在楼梯上不停地抽烟,我脑海里浮现了我的妻子被人侮辱的场景。

  我已经点着了第二支烟,陈若男还在向我呼救。这样的呼救声响彻云霄,但只有我可以听到,我看到楼下的那些人在高兴地行走着,似乎没人注意这幢楼上正在发生的故事,好像在这幢楼上只有我们三个人,空旷的楼房在挣扎着,我眼前一片漆黑,地动山摇。我终于发誓,等我第二支烟抽完我就冲进去救她,我拼命地吮吸着香烟屁股,香烟熄灭了,我又将它点燃,我大口大口地吞吐着烟雾,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烟雾充满了楼道让我窒息,我感到这支烟就跟一柱香一样,燃烧得如此缓慢,我的泪水伴着汗水从脸上焦急地流了下来。

  终于,第二支烟抽完了,我弹飞了烟屁股,破门而入。

  我发现陈若男已经不再叫我的名字,她正蒙着被子小声的抽泣,下身赤裸着,鲜血染红了我的新床单,美丽极了。脸盆被打翻了,到处是水,洗衣粉洒了一地。李诚正在卫生间洗澡,口中骂骂咧咧。我对他大喊一声:“你他吗能不能安静点!有你这么做人的吗?”他说:“不是你叫我对女人要狠一点的吗?该干嘛时就干嘛!”我无话可说。

  听到了我的声音,陈若男大声哭了出来。她掀开了被子向我展示了她那无比完美的动人曲线。她抽泣着穿好了衣服,之后又将散落一地的脏衣服放进脸盆,重新加了水与洗衣粉,蹲在阳台上泪流满面地用手搓了起来,什么话也没说。

  我无法面对这样的拙劣场面,这是我一手制造的杰作。我赶走了李诚,这次,他没有对陈若男说对不起。随后我也出去了,顺手带上了门。

  当我回来的时候已是中午,陈若男不在了,我想她一定是去了饭店。我看到我那一百多件衣服全都被晾了起来,连同那条被她弄脏的新床单,他们整齐地排列在阳台上,遮住了灿烂的阳光也挡住了蔚蓝的天。

  后来的一段时间我一直没有跟这两个人联系,我重新换了一家定点饭店,去那吃过几次饭都没有邀请李诚参加。突然有一天,李诚来我公司要请我吃饭,我说怎么了,他说他要感谢我送了个老婆给他。他这话搞得我一头雾水,后来经过他的一番论述我才知道陈若男已经成了他的女朋友,并且他们打算年底结婚。我对这事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但铁的事实又让我不得不坦然面对。李诚说是他主动追求陈若男的,但我总觉得是陈若男主动追求他的,也许我这么说很没逻辑也没根据,但我就是这么想的,我觉得陈若男是在耍我,是在诅咒我,是在侮辱我,是在惩罚我,她真正爱的人是我!哦!我终于知道陈若男为什么要含着眼泪坚持帮我把衣服洗完并晾了起来,我也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要跟李诚这个歹徒结婚了,她是别有用心的,她是不想让我好过,她是要我为她难过一辈子。我莫名地心痛起来。难道陈若男真的有那么阴险吗?难道她比我还阴险?也许我不该这么想,我不该如此亵渎他俩的爱情,我不能无耻也不能嫉妒,我该祝福她们,真的,他们是真心相爱的,与我无关,我算个什么东西?我这个罪犯也太自大了吧!

  冬天来了,它在一夜之间就到来了,如此地凄美,如此地伤人,那美丽的雪花飘满了我的阳台。就是在这个季节,陈若男与年过三十的成功男人李诚结婚了,婚礼我没有参加,我只托人送去了一束鲜花。

  陈若男的呼救声、她的血以及她的婚礼,我永远也无法考证这些都暗示着什么,也许她什么也不想暗示,这些只是她的本能,她本能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本能地流血,本能地结婚,本能地洗衣服……这些都跟我无关。

  柳树发芽了,我走上阳台将那些早已晾干了的衣服收了起来,它们散发着一种叫做陈若男的味道。从那一天起,我墙角的衣服又渐渐地堆了起来,在这个自慰的春天。

青春期性行为 你玩得起?

“大家都知道没有性生活又没看过毛片的男生女生一般都会对自己将来的两性生活感到非常的好奇。不懂性知识,要通过看毛片来受教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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