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谁是受害者?

2012/4/17 来源:医网病友论坛a-A+

  “报复”了丈夫,我却并没有快乐起来

  在北京机场分别时,原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有缘再见!”我想也没想,就将他拉入黑名单。

  韩国旅游回来后,我变得沉默寡言,每天下班后就回家,什么事也不想干,只是坐着发呆。儿子爽爽正是活蹦乱跳的年龄,一会儿碰翻板凳,一会儿又打翻杯子,再一会儿又尖叫:“妈妈,虫子!快来!”我心情烦躁,大声吼他:“你就不能自己处理吗?什么事都烦我!”爽爽委屈得大哭。一个男孩子动不动就哭鼻子,太娇弱了!想到爽爽从小就是我一个人带,宏涛根本没怎么管他,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朝爽爽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你哭,哭有什么用?找你爸去!”爽爽哭得更来劲了?

  9月中旬,宏涛回家休假,抱住我,笑着说:“想死我了!老婆,想不想我啊?”我推开他:“去,去,去,忙死了!”晚上,我谎称“大姨妈”来了,躲到爽爽的房间。宏涛心情特好,说是受到总部嘉奖,特许他一个星期的假。但我却高兴不起来,总是找茬和他吵架,一会儿嫌他什么家务也不做,一会儿又嫌他什么事都做不好,老是添乱。宏涛急了:“你到底是要我做还是不做?”我说:“你晃来晃去惹人烦,不如早点走。”他说:“你不希望我多待几天吗?”“不希望!”我回答得很干脆。宏涛沉默了,然后一字一顿地说:“行,我知道了!”我的心里掠过一丝恐慌,却表现得很镇定。看见他默默地走进书房,与电脑为伴,我心里凉嗖嗖的。

  第二天,我们又吵起来,我说:“我知道你想离婚,你不想过了!”宏涛反问我:“难道你想离婚?”我赌气说:“是,我想离!我早就过烦了!”“行,离婚!”“离就离,谁怕谁!”话说到这份儿上,谁也不敢再往下说。下午,宏涛开车回到工作的城市。接下来几天,他一直没来电话。

  我心里忐忑不安,难道真的要离婚吗?到底是谁的错?离婚后,我们就会过得好吗?

  想起韩国的那个荒唐之夜,我的心情很复杂。有时候,真想一气之下将那个秘密告诉宏涛,也好让自己“解脱”,但我能想象出有着完美主义倾向的宏涛会有怎样的愤怒。那就让他愤怒吧,我有权拥有自己的感情,你不爱我还不允许别人来爱我吗?当然,如果我决定一生守口如瓶,如果我不和宏涛离婚,他仍然会一心一意地爱着我和儿子,无怨无悔地为家打拼。那么,我呢?我还爱他吗?我不知道。有时候,我宁愿想念那个面孔有些模糊曾带给我短暂温暖的男人,也不愿想念电话那头遥远的宏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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