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个的时候,WY 长驱直入,我眼角流着泪但还是很舒服的“啊”了一声,同时,用手擦去了泪痕……丈夫退至一边。
他很不错,很有节奏和力度。他一边做还会轻柔地对我耳语,安抚我的情绪,还有一些爱意较浓得话,很是适合此刻的气氛,他是个体贴的男人。
一次完了,他流了很多汗,他说好久没这样了所以很快。其实他还是不错的,我理解地笑笑,但眼泪又出来了。我转身趴下,抱着软软的枕头,仿佛寻找依托。
丈夫受的刺激不小,他看得受不了了,就去了卫生间。
丈夫出来后就拿起纸巾为我擦眼泪,他问我怎么了,我就是哭,不想说任何话,也不知道怎样的话可以准确地表达我此刻的所想。我只是轻轻地问他:“听见我说爱你了么?”“感觉到我紧紧地抱你了没?”
丈夫抚摸着我的背,说当然听见了,当然感觉到了。他又说,不过人家一进去你就有什么也不知道了,呵呵。
他坏笑。我觉得我该脸红,但是我没有,我抬头寻找他,那个WY已经穿上短裤。
他对丈夫说:“老大,你来吧。”
我不喜欢这句话,因为此刻也许他意识不到,他已经将我不当作一个独立的主体了……他们推让什么?一块好吃的点心?一杯一饮就醉的美酒?我产生过短暂的不快,但是很容易谅解,因为我们已经有了思维定势,尽管他的意思不一定就包含这种意味,因为道德礼法是根深蒂固的,它无形中就操控了你的思维。
丈夫也是个内秀的男人,这样的事情他的心理准备还是不够充分,加之我又流了几滴泪,他应该是不知所措了。
我亲吻他,他说,我会很快的,我理解地点点头。其实他最需要安慰,在这个时候,他应当是很虚空的,从身体到精神。我爱他,就会心疼他。